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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志情色通俗演义 凤 仪 亭
      看貂蝉如何爲大义凛然献娇躯,


      窥王司徒歌伎裙下恋足情节显,


      观董太师受鞭笞开虐恋风气先,


      读吕奉先银枪直入貂蝉后庭间。




      话说东汉末年,天子家气数殆尽,十常侍宦官专权,弄得是朝政衰败、哀鸿遍野,又兼黄巾起义万民反,各路诸侯起烽烟,直把个中原大地弄得天翻地覆。凭乱世动蕩,有河东太守董卓进京勤王,却把摄朝政,官拜太师,骄横暴虐,百官莫不敢言。时有河北袁本初会盟十八镇诸侯讨贼于虎牢关,怎奈卓势强,又有义子吕布更兼万夫莫敌之勇,盟军无功而散。
      卓自此愈加骄横,自号爲“尚父”,出入僭天子仪仗;封弟董旻爲左将军、鄠侯,侄董璜爲侍中,总领禁军;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

      一日,卓出横门,百官皆送,卓留宴,适北地招安降卒数百人到。卓即命于座前,或断其手足,或凿其眼睛,或割其舌,或以大锅煮之。哀号之声震天,百官战栗失箸,卓饮食谈笑自若。又一日,卓于省台大会百官,列坐两行。酒至数巡,吕布径入,向卓耳边言不数句,卓笑曰:“原来如此。”命吕布于筵上揪司空张温下堂。百官失色。不多时,侍从将一红盘托张温头入献。百官魂不附体。卓笑曰:“诸公勿惊。张温结连袁术,欲图害我,因使人寄书来,错下在吾儿奉先处,故斩之。公等无故,不必惊畏。”衆官唯唯而散。

      司徒王允归到府中,寻思今日席间之事,坐不安席。至夜深月明,策杖步入后园,立于荼蘼架侧,仰天垂泪。忽闻有人在牡丹亭畔长吁短歎。允潜步窥之,乃府中歌伎貂蝉也。其女自幼选入府中,教以歌舞,年方二八,色伎俱佳,允以亲女待之。是夜, 貂蝉立于亭畔,哀歎自幼入府,日夜习舞练曲,今已出落佳人,正值青春年华,少女思春似火情怀,却夜夜寂寞独守,不由得轻解罗衫,以一手探入胸部,抚其如玉之乳,哀歎二八芳华却无英雄丈夫爱慕岂不可惜。蝉以玉手撚乳有顷,但觉下体似有玉露渗出,不由以另一手探入裙下,按住那下体桃源洞穴,按到好处,不由嘤咛嘘嘘。允听良久,转出喝曰:“贱人将有私情耶?”貂蝉惊,罗裙未整即跪答曰:“贱妾安敢有私?”允曰:“汝无所私,何夜深于此长歎?且自淫肌肤实乃伤德之举。”蝉曰:“容妾伸肺腑之言。”允曰:“汝勿隐匿,当实告我。”蝉曰:“妾蒙大人恩养,训习歌舞,优礼相待,妾虽粉身碎骨,莫报万一。近见大人两眉愁锁,必有国家大事,又不敢问。妾已年方二八,身心俱成,暗暗私募男女之情,妾愿报大人之恩,但无一长,只贱体尚可献于大人使大人获一时欢愉,但妾因怕大人守德怪责,因此时常哀伤。今晚又见大人行坐不安,欲献贱体与大人却又恐被责,不由性起自淫贱体,因此长歎,万不想爲大人窥见。妾虽下贱却绝无异心,倘大人有用妾之处,万死不辞。”允以杖击地曰:“谁想汉天下却在汝手中耶!随我到画阁中来。”

      貂蝉跟允到阁中,允尽叱出妇妾,纳貂蝉于座,叩头便拜。貂蝉惊伏于地曰:“大人何故如此?”允曰:“汝可怜汉天下生灵。”言讫,泪如泉涌。貂蝉曰:“适间贱妾曾言,但有使令,万死不辞。”允跪而言曰:“百姓有倒悬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贼臣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董卓有一义儿,姓吕名布,骁勇异常。我观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连环计:先将汝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汝于中取便,谍间他父子反顔,令布杀卓,以绝大恶。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力也。不知汝意若何?”貂蝉曰:“妾许大人万死不辞,望即献妾与彼。妾自有道理。但今夜万望容妾侍候大人妾无憾亦。”言罢,蝉起身双手下垂,罗衫自双肩徐徐褪下,白玉般躯体如暗室之明珠熠熠生辉。见此,允不由长啸一声,曰:“罢罢。女儿如此天人玉体,送与那二贼,着实可恨。女儿大义允实不能忘,今日允愿以老牛之躯侍候女儿欢喜一场,也不能太便宜二贼。”话尤未定,允已宽衣解带,老朽躯体裸于堂前,胯下黑赤阳物兀直高举。貂蝉初次见到男子那话儿不由双腮绯红,上前跪下欲与其试吹箫之技。允扶起貂蝉,曰:“女儿但请堂上安坐,待老夫爲汝品玉。”允跪于貂蝉一双玉腿之间,埋下头来,将舌在蝉之粉穴内动作起来。粉穴顿时决堤,蝉娇喘嘘嘘,浑身如打寒战,嫩玉般肌肤渗出细细汗滴。允将舌自蝉穴内取出,细细舔舐蝉股间白嫩大腿,自根部往小腿一路细细品尝,蝉以双手抓紧发髻已无法自矜。允徐徐舔舐至蝉之玉足,但见蝉之玉足白嫩异常,足上肌肤薄如蝉翼,其下之暗红筋络血脉若隐若现,足上五指似五只上等白玉班指,又似葱头楚楚动人。允暗叫真乃天生尤物,此女养在府中多年竟不知已长成如此人才。允思此女不日将送与二贼,不由神伤。允暗歎一声,伏之于地,细吮蝉之玉足,蝉不过怀春少女初经人事,哪经曆如此弄法,但觉玉趾如蚂蚁钻心之奇痒,却又直使春心蕩漾。忽觉大趾如入洞穴被一团暖湿包裹甚是愉悦,举目望去却是司徒大人以口含之,如小儿吮物般品尝,蝉不由连连求告,“大人真乃大丈夫也,直弄到贱妾欲罢不能。”忽又哀歎起来,“只歎今日一娱贱妾再无如此欢愉。”

      少倾,蝉神思稍明,忽一惊,从堂上滚下,跪于允前,“贱妾忘性,怎当得大人以高居庙堂之口舔吮一歌伎卑鄙之足,妾之罪也。”允直起身子,面对貂蝉深深一躬,曰“女儿真乃天赐尤物,可恨便宜那二贼。女儿爲大义牺牲,莫说爲汝吮趾,何事汝皆可当之,请再受允一拜。”,说罢允连磕三首。蝉已泪如雨下,曰:“妾难报大人养育之恩,今又蒙大人不弃,使妾成人,蝉当以身相报,万死不辞。”蝉将允扶起按在座前,躬身跪下,以口含其阳物。曰:“愿品大人玉箫,请大人今日尽情欢娱。”言罢,以樱桃小口含弄起来。那王允虽是庙堂上之丈夫,怎奈毕竟老迈,适才玩弄多时已有不禁,此刻又被嫩玉般小嘴套弄阳物,一时不禁,阳精一泻而出,全纳入蝉之玉口中。允正喘息间,却见蝉仰头将口中阳精悉数咽下,蝉流泪曰:“妾愿大人之精溶于贱妾血脉之中,以使贱妾不负大人之恩。”允也不由二目垂泪,曰:“也罢。老夫朽也,也着实再肏不动了。”蝉深伏与地,神情哀戚。

      蝉忽又坐起,曰:“岂可便宜二贼,妾之贱穴必得大人神物作首功,大人勿忧,且自安坐,妾愿扶之肏妾之贱穴,勿使二贼得开苞之美。”言罢,蝉起身跨坐于允之上,以双手扶之徐徐坐下,允之阳物本已软缩,怎禁女儿淫语调弄,又硬直起来,刚入穴口,允忽然将蝉推下,正色曰:“女儿不可,女儿情义允自知晓,但爲国之计,女儿岂可以破瓜之身行美色计,万万不可。方才汝已吞允之精,允亦算与汝共体也。女儿且去休息,明日吾将行计!”

      蝉只得裸身朝王允一拜,曰:“妾自当听从大人安排”。

      允又曰:“行计之事若泄漏,我灭门矣!”貂蝉曰:“大人勿忧。妾若不报大义,死于万刃之下!”允裸身拜谢。

      次日,便将家藏明珠数颗,令良匠嵌造金冠一顶,使人密送吕布。布大喜,亲到王允宅致谢。允预备嘉肴美馔;候吕布至,允出门迎迓,列入后堂,延之上坐。布曰:“吕布乃相府一将,司徒是朝廷大臣,何故错敬?”允曰:“方今天下别无英雄,惟有将军耳。允非敬将军之职,敬将军之才也。”布大喜。允殷勤敬酒,口称董太师并布之德不绝。布大笑畅饮。允叱退左右,只留侍妾数人劝酒。

      酒至半酣,允曰:“唤孩儿来。”少顷,二青衣引貂蝉豔妆而出。布惊问何人。允曰:“小女貂蝉也。允蒙将军错爱,不异至亲,故令其与将军相见。”便命貂蝉与吕布把盏。貂蝉送酒与布,两下眉来眼去。允佯醉曰:“孩儿央及将军痛饮几杯,吾一家全靠着将军哩。”布请貂蝉坐,貂蝉假意欲入。允曰:“将军吾之至友,孩儿便坐何妨?”貂蝉便坐于允侧。吕布目不转睛的看。又饮数杯,允指蝉谓布曰:“吾欲将此女送与将军爲妾,还肯纳否?”布出席谢曰:“若得如此,布当效犬马之报。”允曰:“早晚选一良辰,送至府中。”布欣喜无限,频以目视貂蝉;貂蝉亦以秋波送情。少顷席散,允曰:“本欲留将军止宿,恐太师见疑。”布再三拜谢而去。

      布回府中,思念貂蝉不由觉得浑身燥热,唤来二婢女侍候沐浴。布赤身跳入浴桶,二婢立在桶外爲之浴身,温热包裹,温候越发燥热,念及貂蝉颦笑,胯下巨根竟兀直勃起。二婢羞见俱将粉面侧移。布一时心火起,从桶中跳出,不由分说胡乱剥去二婢衣衫,令二婢跪下爲己品箫。

      二婢俱初成人,正是含苞待放之龄。虽常年贴身服侍布,但从未行过周公之礼,只因布以奴婢卑贱,从不与婢女调戏。平日二婢寂寞思春难耐时常于房内互作丈夫,做些个搂抱亲嘴,磨镜互慰之事,对男女之情羡豔久矣。今日温候令出,二婢既惊又喜,慌忙跪下,争相用嘴来抢温候胯下一杆银枪。但见温候赤练银枪高耸,不似那王允老迈如金乌,却好似温玉铸就擎天棒,红中透粉又好似赤焰金刚入云龙。二婢看得欢喜,嘴角不觉垂下涎来。二唇各含半侧,舌舔口吮,好不忙乱。且见二唇翻飞间,那物垂下的两个硕大丸子左右晃蕩。一婢遂以口含精丸深吮浅吞,一颗丸子被香唇含得温润无比。一婢则埋首股间,以香舌来探温候玉庭,一阵痒麻自后涌上,布连声叫好。二婢俱悦,股间早已是孙猴子打翻蟠桃宴,琼浆玉液满地流遍。

      弄到好处,温候仰天长啸,抓起一女令粉臀翘起伏于地上,温候扶枪直捣其穴。布肏婢二十余下,其已是哀嚎连连,银枪出入之间,淫液泛滥,穴口银枪间黏挂淫液似盘丝洞外千丝万缕牵。一婢则跪于侧,以舌舔吮二人淫器,溢出淫液俱咽。

      温候正干到性起,耳中忽听得婢女忘性之淫声浪语,心中一时清明,再细看二婢容貌平凡,玉门黑黯,淫态卑贱。心中不由泼烦起来,大叫一声抽枪回身,拔过旁边一把宝剑,将二婢刺死,布曰:“我险被你二人误爲浮浪之人,汙了吾之银枪,某今后俱爲蝉所有。”怒火才去,心火未解,布遂以大手慰之不提。

      过了数日,允在朝堂见了董卓,趁吕布不在侧,伏地拜请曰:“允欲屈太师车骑,到草舍赴宴,未审钧意若何?”卓曰:“司徒见招,即当趋赴。”允拜谢归家,水陆毕陈,于前厅正中设座,锦绣铺地,内外各设帏幔。次日晌午,董卓来到。允具朝服出迎,再拜起居。卓下车,左右持戟甲士百馀,簇拥入堂,分列两旁。允于堂下再拜,卓命扶上,赐坐于侧。允曰:“太师盛德巍巍,伊、周不能及也。”卓大喜。进酒作乐,允极其致敬。天晚酒酣,允请卓入后堂。卓叱退甲士。允跪下捧觞称贺曰:“允自幼颇习天文,夜观乾象,汉家气数已尽。太师功德振于天下,若舜之受尧,禹之继舜,正合天心人意。”卓曰:“安敢望此?”允曰:“自古‘有道伐无道,无德让有德’,岂过分乎!”卓笑曰:“若果天命归我,司徒当爲元勋。”允拜谢。

      堂中点上画烛,止留女使进酒供食。允曰:“教坊之乐,不足供奉。偶有家伎,敢使承应。”卓曰:“甚妙。”允教放下帘栊,笙簧缭绕,簇捧貂蝉舞于帘外。有词赞之曰:


      原是昭阳宫里人,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按彻梁州莲步稳,好花风袅一枝新。画堂香暖不胜春。


      又诗曰:


      红牙催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
      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
      榆钱不买千金笑,柳带何须百宝妆。
      舞罢隔帘偷目送,不知谁是楚襄王。


      舞罢,卓命近前。貂蝉转入帘内,深深再拜。卓见貂蝉顔色美丽,便问:“此女何人?”允曰:“歌伎貂蝉也。”卓曰:“能唱否?”允命貂蝉执檀板低讴一曲。正是:


      一点樱桃啓绛唇,两行碎玉喷阳春。
      丁香舌吐衠钢剑,要斩奸邪乱国臣。


      卓称赏不已。允命貂蝉把盏。卓擎杯问曰:“青春几何?”貂蝉曰:“贱妾年方二八。”卓笑曰:“真神仙中人也。”允起曰:“允欲将此女献上太师,未审肯容纳否?”卓曰:“如此见惠,何以报德?”允曰:“此女得侍太师,其福不浅。”卓再三称谢。允即命备毡车,先将貂蝉送到相府。卓亦起身告辞。允亲送董卓直到相府,然后辞回。

      乘马而行,不到半路,只见两行红灯照道,吕布骑马执戟而来,正与王允撞见,便勒住马,一把揪住衣襟,厉声问曰:“司徒既以貂蝉许我,今又送与太师,何相戏耶?”允急止之曰:“此非说话处,且请到草舍去。”布同允到家,下马入后堂。叙礼毕,允曰:“将军何故怪老夫?”布曰:“有人报我,说你把毡车送貂蝉入相府,是何意故?”允曰:“将军原来不知。昨日太师在朝堂中对老夫说:‘我有一事,明日要到你家。’允因此準备小宴等候。太师饮酒中间说:‘我闻你有一女,名唤貂蝉,已许吾儿奉先。我恐你言未準,特来相求,并请一见。’老夫不敢有违,随引貂蝉出拜公公。太师曰:‘今日良辰,吾即当取此女回去,配与奉先。’将军试思:太师亲临,老夫焉敢推阻?”布曰:“司徒少罪。布一时错见,来日自当负荆。”允曰:“小女颇有妆奁,待过将军府下,便当送至。”布谢去。

      次日,吕布在府中打听,绝不闻音耗。径入堂中,寻问诸侍妾。侍妾对曰:“夜来太师与新人共寝,至今未起。”布大怒,潜入卓卧房后窥探。时貂蝉起于窗下梳头,忽见窗外池中照一人影,极长大,头戴束发冠。偷眼视之,正是吕布。貂蝉故蹙双眉,做忧愁不乐之态,複以香罗频拭眼泪。吕布窥视良久,乃出;少顷,又入。卓已坐于中堂,见布来,问曰:“外面无事乎?”布曰:“无事。”侍立卓侧。卓方食,布偷目窃望,见绣帘内一女子往来观觑,微露半面,以目送情。布知是貂蝉,神魂飘蕩。卓见布如此光景,心中疑忌,曰:“奉先无事且退。”布怏怏而出。
      董卓自纳貂蝉后,爲色所迷,月馀不出理事。卓偶染小疾,貂蝉衣不解带,曲意逢迎,卓心愈喜。吕布入内问安,正值卓睡。貂蝉于床后探半身望布,以手指心,又以手指董卓,挥泪不止。布心如碎。卓朦胧双目,见布注视床后,目不转睛。回身一看,见貂蝉立于床后。卓大怒,叱布曰:“汝敢戏吾爱姬耶?”唤左右逐出,今后不许入堂。吕布怒恨而归,路遇李儒,告知其故。儒急入见卓曰:“太师欲取天下,何故以小过见责温侯?倘彼心变,大事去矣。”卓曰:“奈何?”儒曰:“来朝唤入,赐以金帛,好言慰之,自然无事。”卓依言。次日,使人唤布入堂,慰之曰:“吾前日病中,心神恍惚,误言伤汝,汝勿记心。”随赐金十斤,锦二十匹。布谢归,然身虽在卓左右,心实系念貂蝉。

      卓疾既愈,入朝议事。布执戟相随,见卓与献帝共谈,便乘间提戟出内门,上马径投相府来,系马府前,提戟入后堂,寻见貂蝉。蝉曰:“汝可去后园中凤仪亭边等我。”布提戟径往,立于亭下曲栏之旁。良久,见貂蝉分花拂柳而来,果然如月宫仙子。泣谓布曰:“我虽非王司徒亲女,然待之如己出。自见将军,许侍箕帚。妾已生平愿足。谁想太师起不良之心,将妾淫汙。妾恨不即死;止因未与将军一诀,故且忍辱偷生。今幸得见,妾愿毕矣。此身已汙,不得複事英雄,愿死于君前,以明妾志。”言讫,手攀曲栏,望荷花池便跳。吕布慌忙抱住,泣曰:“我知汝心久矣,只恨不能共语。”貂蝉手扯布曰:“妾今生不能与君爲妻,愿相期于来世。”布曰:“我今生不能以汝爲妻,非英雄也。”蝉曰:“妾度日如年,愿君怜而救之。布曰:“我今偷空而来,恐老贼见疑,必当速去。”蝉牵其衣曰:“君如此惧怕老贼,妾身无见天日之期矣。”布立住曰:“容我徐图良策。”语罢,提戟欲去。貂蝉曰:“妾在深闺,闻将军之名,如雷贯耳,以爲当世一人而已,谁想反受他人之制乎?”言讫,泪下如雨。布羞惭满面,重複倚戟,回身搂抱貂蝉,用好言安慰。两个偎偎倚倚,不忍相离。

      貂蝉牵布手贴于胸部,曰:“妾好恨,二八娇躯未使将军首驭,是妾之福薄命乖。” 布手抚酥胸,心旌动摇。不禁手探入蝉之衫内,以手撚其乳,但觉细细一粒温润湿滑,恰似樱桃方熟又似葡萄带露,令布热血上涌,阳根顿时勃举,隔胄抵住蝉之小腹。蝉脸现飞虹,眸内含羞,以手伸入布甲胄内,隔衫捉住布之大屌,玉指环扣缓缓套弄。布倾身吻蝉,双口相接,二舌在蝉嘴内卿我萦绕。

      却说董卓在殿上,回头不见吕布,心中怀疑,连忙辞了献帝,登车回府,见布马系于府前。问门吏,吏答曰:“温侯入后堂去了。”卓叱退左右,径入后堂中,寻觅不见;唤貂蝉,蝉亦不见。急问侍妾,侍妾曰:“貂蝉在后园看花。”卓寻入后园,正见吕布和貂蝉在凤仪亭下搂抱,画戟倚在一边。卓怒,大喝一声。布见卓至,大惊,回身便走。卓抢了画戟,挺着赶来。吕布走得快,卓肥胖赶不上,掷戟刺布。布打戟落地。卓拾戟再赶,布已走远。卓赶出园门,一人飞奔前来,与卓胸膛相撞,卓倒于地。正是:


      沖天怒气高千丈,仆地肥躯做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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