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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光 1-5


      映入眼帘,你会看到一个男性,1米6左右,只穿了一条绿色女式蕾丝内裤跪在地上。如果你再拉进来仔细看,你会看到他屁股里塞着肛塞,前面带着一个金属的贞操锁,贞操锁很小,只有3厘米,全密闭式设计隔绝了龟头和空气的接触,仅仅只在尿道口开了一个小洞,使得鸡巴看起来就像没有一样。

      这是我。

      我跪在那里,期待的的看着时间:下午5点。我知道我的女主人这个时候就快回来了……在等待中,我听到一阵敲门声,我激动地把门打开。

      “怎麽样?今天把房间收拾干净了吗?”

      “收拾干净了,就等着您检查了。”我回答到。

      我一边说一边帮那穿着OL职业装的女性脱掉8cm的红底黑色高跟鞋,然后麻利地仰面躺在地上。那女性驾轻就熟地把穿着80d黑丝袜脚底在我伸出来的舌头上来回刮了刮——这是我俩长久形成的习惯,配合得特别默契。

      进了屋,把包一丢,她仰头就躺在了沙发上,右脚在沙发边缘晃蕩。我连忙跪着爬到她脚边,时而用舌头上下反複舔她的丝袜脚底,时而吮吸她的丝袜脚尖。穿了一天的高档高跟鞋的味道、日本进口的连裤袜的味道、还有她的40码的脚本身散发的味道杂糅在一起,让我欲罢不能。

      服侍她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从她5点下班到家后,她一般会在沙发上闭着眼小睡20分锺,这个时间段需要用我的舌头和牙齿爱抚她的脚底。然后,洗澡、化妆直到6点,中途需要我帮她拿衣服和“润滑”。打扮好以后她就出门了,一般到12点才会来,或者不回来。

      “轻一点!”她突然醒过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麽重……”我眼神躲躲闪闪。

      她半坐起身,拉着我耳朵,使我不得不往前爬了几步。“啪啪”,她正反手两个耳光打在我嘴角:“我昨天难道没说过?当耳旁风?”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她似乎听烦了,起身,把我耳朵往上拉,低声告诉我:“不惩罚你你是不会长记性的,三个星期吧。”

      随后,她走进浴室,反锁了门。

      我跪在浴室门前,等着我的主人洗完澡,洗完过后她还有很多用得到我的地方……

      “进来。”我听到了她在里面叫我。

      我爬进浴室过后,女主人站在梳妆镜前化妆。从镜子里看,她人很美,是标準的古典东方美人,也不用画得太浓,就可以迷倒衆生。秀发微卷,垂落香肩。

      我跪在地上,把脸凑在了她的屁股中间,她把身子的半个重量都压在了我脸上。我温柔且费力地帮她舔着菊花和小穴。

      因爲这三年的长久的训练,所以我的舌头特别灵活,她似乎也很喜欢我这样舔。喜欢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因爲她说男性的唾液能够保证小穴和菊花的健康,使之舒适而不会太干。

      我第一次听她说这番话时,就问爲什麽要保证这两个洞的温润呢?则被她赏了一耳光,她反问到:“那你觉得呢?你难道希望别人嫌弃我那里又干又硬吗?”那时,我看她快生气了,就赶紧埋下头去舔她的脚拇指,一边用余光小心地瞄着她的表情,她厌烦地把我踢开,三天都没回来……回来过后,淡淡地告诉我那件事三个月别想了……

      经曆此事过后,我再也不敢多问,但帮她润滑这事就成了我俩约定俗成的日常工作。每天早晨她出门上班的时候会帮她润滑一次;下班回来,在洗完澡出门前,我也会帮她润滑一次;有的时候晚上和我一起睡觉时,也会要求我给她这样做。每次润滑的时间大概有10分锺左右,她就趁这10分锺的时间,画好脸上的妆。在她画好那一刻,我觉得她美极了。

      随后,我从卧室里带来她的夜间装备——吊带丝袜和束腰,(这些束腰并不像中世纪那样紧,而只做情趣用品)。丝袜是黑色的,束腰也是黑色的,甚至可以说,我的女主人所有的内衣几乎都是黑色的。我还记得,在我追求她时,她问我喜欢什麽顔色,我说黑色,她告诉我说那她今后都穿黑色。从此,黑丝袜成了她的标配,春夏秋冬,我很少看见我她没穿黑丝袜的时候。以致于到现在,一个柜子都是她的黑色的丝袜、吊带袜、长筒袜、连裤袜……

      言归正传,在我的女主人穿好内衣过后,一般她会再穿上一个黑色V领露背包臀紧身连衣裙,外面再披上一件棕褐色或者深蓝色的V领风衣。至于她是去哪,我还是不敢问的,如果她心情好,或许会自行透露出一点点去向,可能是party,可能是夜店蹦迪,也可能是酒吧。

      最后,我双手捧着高跟鞋,把头深深埋在双手下面,放到她脚刚好能伸进去的位置。在她的脚踝处,有一个金属锁链,链子上挂着我贞操锁的小钥匙——这是我释放快乐的源泉。(我每天都能在服侍她的时候看到那个小钥匙,但我是绝对不能用手触碰,否则会遭受半年的锁精和长达10小时的鞭打。当然,如果表现的好,她会让我一个月撸管释放一次。由于作爲奴隶,是不能太多耽误主人的时间,所以我每一次撸管的时间只有两分锺。如果超过这个时间,不论我释放与否,她都会把我的小不点放进冰水中,再把它放进冰冷的贞操锁里。所以我尤爲珍惜这一个月一次的机会,一般一分锺或者90秒,就会让自己达到高潮。甚至有一次,在她给我开锁的时候,仅仅是她的玉手有意无意的触碰就让我在锁脱离鸡巴的那一刻高潮了,自然,这个月就当释放过了。有时,她会允许我在一边逗弄自己的小不点的时候一边吮吸着她的丝袜脚。而按照惯例,每一次射完,我都应衷心的“说谢谢主人”,然后用舌头舔干净射在地上的精液,最后主动求她帮我把锁戴上……)

      “希望主人幸福!”在她右脚刚刚穿上高跟鞋那一刻我低声说道——这是一种固定的仪式,如果她心情好,或许会扑哧一笑,故意问我“幸福的性是哪个性啊?”也不要我的答案,就在我窘迫的表情中面带微笑的离去。

      砰!关门之后,又是我耐心等待的夜晚,如果12点她没回来,我就自己睡了;如果回来了,可能晚上还能得到奖赏——帮她清理她小穴上的牛奶。

      对了,我口中的女主人,是我三年前的女朋友。


      第一章、子君

      我与她是在大二的一个部门聚会上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从小县城里面来的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伙子,1米6的身高,是人群中毫不起眼的那种。在聚会上,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映入了我的眼帘,比我稍微高半个头的样子,丹凤眼,秀挺鼻,头发披落腰间,穿着一件街头常见的宽松T恤和牛仔裤,乍看是属于青春运动类型的那种少女——尽管她不是特别让人惊豔,但我细细端详,我的心被她勾走了。

      从那一刻我就打算追求她做我的女朋友:一来是因爲她并非特别漂亮,我在追求她的过程中不至于自卑;二来也是因爲她是我特别喜欢的类型。在经曆了三个月的辛勤送奶茶、送零食的追求过程中,她答应“尝试”与我交往,但她说不希望我们这麽快就把关系公之于衆,所以我俩在学校从来没有过亲昵的举动,也仅仅只是并肩走在一起罢了(也没有牵手)。平时,我禁不住向室友炫耀,室友说:“一般般的女人,穿衣品味也不咋地,你是怎麽看的上她的。”我沈默没说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嫉妒我才那样说,但我也知道他说的也近乎是实情,可我这个条件也只能找到这样“一般般”的女人了吧。

      “普通”两个字也可以换成“传统”,她从小受到严格的家教,在很多事情上极爲保守。每当我试图表示牵手或者接吻的时候,她都会一把把我推开,甚至反问我,“你怎麽会有那麽龌龊的想法?”我总是听别人说有了女朋友就有了性生活,可是在她面前我连“做爱”这两个字都不敢提,我生怕她会生气。尽管摸不到亲不到,但我心里还是挺欣慰的,能在这麽一个浮躁的大学还能找到这麽一个洁身自好的女性也是我的修来的福气。

      她答应与我交往的这两个月的时光,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了吧,我们一起看电影,一起买冰淇淋,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在大学小树林里面閑逛——每到夜晚,这里简直成了发情地:热吻的、互摸的、甚至打野战的……

      “那个女的手怎麽伸进她男朋友裤子里去了?”借着昏暗的灯光,女友看清了那两个人的小动作。

      “应该是在帮他撸管吧。”我试探着说。

      “真恶心,光天化日下就敢做这种事。”她厌恶地说道。

      “我的小公主,这都大晚上了,还光天化日?”

      “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她语气严肃起来,“我再次给你说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

      “没有,真的没有,我对你的爱绝对没有那麽龌龊。”我赶紧对天发誓,然后加快脚步想要带她离开这里,停留久了的话,她看不惯这些。

      我俩走到学校后方的这个荷花池就停了下来,寻了张长椅坐下,晚风轻拂柳絮,姣白的月光照亮她脸庞,我忍住了强吻她的沖动,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论着今天课上所学的一些心理学的知识,逐渐说到了这个社会上流行的女权主义风气,“女权主义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因爲任何社会关系都是社会生産力的反映……”我无顾忌地阐述着我的看法。

      “打住!你这种也只是从宏观上看的,你可以说整体上是这样,但这个社会总有家庭在实践女权主义啊?比如丈夫和妻子干同样的家务,甚至有的婴儿也是由丈夫带大的啊?”她辩驳到。

      我没有还嘴,因爲她根本就没在同一个频道和我辩论,我在说整体,她在说个体。尽管我觉得她在答非所问,但我还是勉强地说道:“有道理。”

      “你这就是在敷衍。”她似乎在这个问题上来劲了,“不管怎样,我今后成家了就要实现女权。”

      “好的好的,我都答应你。”我哪里想得到,我今天的对她的敷衍竟会在今后一语成谶,以至于在未来带给我难以名状的快乐和痛苦,这都是后话了……

      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的——这句话放在哪里都不爲过。随着我对她激情的褪去,感情趋于平淡之余,我的占有欲逐渐冒头了,我想这可能是和我身高、见识、家庭背景等原因所导致的自卑有关。我开始对她患得患失,每当她有部门聚餐时,我会让她给我拍视频,好让我看看是些什麽人;我也会问她QQ里面的这些男性好友是谁;我甚至会怀疑和她通话的她的父亲是她的“干爹”……尽管我深深地知道像她这种乖乖女压根就没想过出轨,可我还是压不住我的控制欲和怀疑感,如同强迫症似的不断地问她。刚开始她还会稍显热枕的回答我,好让我宽心,但到后来,回答的越来越敷衍,直到刻意不接我电话或者直接对我反唇相讥。

      “都2015年了,你以爲我是你家的丫鬟吗?什麽都要管?”她愤怒地回答道。

      “我就只是想问下他是谁,我没有任何怀疑你的意思啊?”

      “你不是怀疑我,那你问这个干什麽?我都已经给你说了很多次了,这个人是我社长,你还要我怎麽说?他长得像猪一样,我也会和他好?我是在给他彙报外联部的工作啊!不相信我就分手啊?”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分手”两个字。

      “分手就分手,我怕你?”我无所谓地回答道,带着胜利的姿态离去了。我的背后,只听到一阵呜咽声和秋风的怒吼,我始终没有回头。“她迟早会求我複合的。”我安慰着自己。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胜利者,但回到宿舍后,却又感到一点点落寞——如同小孩子失去了他心爱的玩具。她是我的初恋,我也是她的初恋,没想到我的第一段感情居然这麽快就结束了,到底是我没做好还是她没做好?我捏了捏我脖子上的一个特别小的水晶球饰品,那里面嵌有一粒米,米上刻了三个字,是她的名字:

      李子君。

      “砰!”强劲的秋风把门重重地关上,“冬天快来了。”舍友不无感慨地说道。

      “是啊,冬天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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